所以它的中文拼音是 MAXIN,就叫 max i n。max 在数学中是“最大值”的意思,因为我是学数学出身的,也是数学奥赛的两届冠军。max 在数学中代表最大值。i n 呢,就是 max 前面三个字母的最大值。而 in 在我这里也有“投入”的意思,就是最大的投入。同时,也可以解读为 international 的 in,就是 INTERNATIONAL 的前两个字母。所以 MAXN 这是我的名字的一个解读。对于我来说,我选择了身在中国,来到这个地方,面临着这个时代的任务,决定把我这一生奉献给这片土地和我的事业,也就是要有最大的投入。再一个,为什么要用 maxwell 这个名字?因为从小师傅们教导我,历史上有一些样本,如果一个人是最大的,他可能有很大的能量。这种能量到底是好还是不好?如果是不好的,是否可能造成一些损害?就像科技其实是一把双刃剑。我们的技术到底是要服务人类,还是数据最终可能会给人类带来毁灭?我认为技术应该造福人类,所以我们讲科技普惠。因此我取名 maxwell,well 代表美好,maxwell 就是“最大美好”。我想把这个“最大”的概念做成“最大的好”,也就是生态最优、最优化的解,就像数学上说的“最优解”。我想找出来,所以取名为 maxwell。

我们最开始是做国际化业务,定位为一个国际集团。中国现在也面临国际化,在这个大的国际生态中,其实也有很多风险。但我认为,人类要进一步发展,大家必须团结。人类命运共同体就像在一艘船上,大家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所以我们一定要团结。因此,我们要做这样一个国际化的企业,所以品牌叫做“麦克斯国际”。这是我们的品牌,也是我们创业的初心。同时,我们最开始是从数学到物理,发现物理世界的一些客观规律,必须遵循这些规律,并顺势应用这些规律进行创新。物理法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,这也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上的观点。谢谢马总您的回答。下一个问题,马总您也在打造中国自主可控、全球领先的空间互联网操作系统。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有雄心的目标。亲有为,咱们刚刚27周岁。今年是什么样的契机或者洞察,让您下定决心投入这项有可能重塑下一代互联网格局的事业当中呢?这当中有几个关键的信息点,也是我接受了大家的指导。首先,我创业的初心其实是做公益。因为我做公益的时候,发现了很多社会问题,这些问题不仅仅是简单的社会问题,实际上也是经济问题。我们的国家战略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,所以我就开始了创业。
回到我们这个问题,做空间互联网的雄心壮志其实来源于几个方面:1. 国之所需,吾之所愿。国家有什么需求,就是我的愿望。这也是我们马家历代以来的风格,也是我家人的风格。国家需要我们打仗,我们就打仗;需要我们守卫边疆,我们就守卫边疆。国家需要我在哪里做贡献,我就在哪里做贡献。2. 我们要做最大的,要挑最难的来做。3. 当时我们碰到两个问题:境外有一些国家对我们进行技术封锁,包括操作系统等方面,发展非常困难。北大毫无疑问必须要挑起中国科技的大梁,因为国家每一年都给予我们很大的支持。那我们必须要站出来,要挺身而出。再一个,我们确实有技术的积淀和支持。比如杨福清院士最早做操作系统,王媛媛院士开始做芯片,这些都是从零开始做的。我们北京大学软件与微电子学院,深受“两软一星”精神的影响,也感怀老一辈革命家和建设者的家国情怀及他们的实践成果。第一个原因是,我们老师分享过,要用造“两弹一星”的精神来做“两软一星”。“两弹一星”大家都知道,是指氢弹、导弹和卫星;“两软一星”则是指两个核心软件和一个芯片,两个核心软件分别是操作系统和数据系统。我们做操作系统的原因,首先是出于担当和家国情怀。北大的精神是“为民博雅,家国天下,团结起来,振兴中华”。第二个原因,是要解决“国之所需”的问题。不仅仅是因为境外一些国家对我们“卡脖子”,我们要把核心技术做成原创、自主可控的。另外,当时我们还面临土地财政接近暴雷的过程,随之出现了数据财政的科技趋势——数据已经被确定为新的生产要素。

接下来,我们面临如何建立数据财政链条的问题,包括数据产业的推进。我们同时获得了2024年北京大学唯一的国家级重点创业项目——北京麦克斯国际新能源有限公司旗下的大数据综合管理决策系统。这个系统,我们与人民网的大数据团队合作开发。人民网和新华社两家牵头推动数据资产入表的工作。我们在麦克斯国际的“M Space”项目中,主要有两个核心原因:一是“国之所需,吾之所愿”,二是“时代所需,也是我们的所愿”。无论是做数据系统、操作系统,还是芯片研发,都是基于这两个原因。归根结底,这也是中国古代讲的“正心诚意,格物致知,修身齐家”。如果有能力,我们希望帮助国家解决一些实际问题,治国平天下,帮助中国老百姓,在全球生态生产链条和生产关系中,能够获得与付出相匹配的贡献和报酬,而不再被西方主导。目前,全球经济分配环节由西方主导,我们主要处于供应环节。未来,我们需要争取分配权,不能再像过去一样,仅仅负责组装生产。这个苹果手机的例子,每个人参与组装,一台手机可能只挣个五五美金,或者五十块钱,大头都被别人拿走了,品牌、科技等核心价值也都归别人所有。这样极端不平衡的分配是不行的。我们中国必须要有自主可控的核心技术和产业,重新拿回定价权和分配权。
唐老师:确实是马总。通过您刚才的回答,我觉得您身上体现了“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”的责任感,也成为我们年轻人的榜样。马总,我想问一下,在全球化和技术合作的大背景下,您为什么会把中国自主可控放在公司战略的核心位置?

谢谢唐老师的提问。说到这个,其实我挺想哭的,因为我们中国被欺负得太厉害了。我也觉得,如果我出生得早一点,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。等我长大懂事后回头看,发现我的同胞、兄弟姐妹、父辈、祖辈都曾被欺负得很厉害。比如去年2024年,我们在关纤国际论坛被邀请去做路演,展示我们的成果。在操作系统方面,我当时提出了中国自主可控的全球领先动作态关键操作系统。但中关村管委会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,说我们不能用“中国自主可控”这个说法。我问为什么,他们说因为有一些境外机构会关注,包括美国那边,如果我们用“自主可控”,可能会被打压、封锁或者限制。当时我还年轻,性格比较倔强,从小就不服气,所以坚持要做。我认为我们本来就是实事求是,确实是自主可控的,为什么不能提呢?后来我才明白,党和国家是出于保护我们的角度,暂时不让我们公开使用“自主可控”这个词。所以在2024年中关村论坛上,我们用的是“中国空间互联网操作系统”。但今年情况慢慢发生了变化,我们在国内,比如北大内部的一些报告会上,或者国内的其他内部报告场合,就开始可以使用“自主可控”这个说法了。但在对外……